但当时关度弦也跟言逾现在一样,找不出病因, 还是后来自己慢慢好起来的。
至于具体是什么时候,关度弦现在一想还觉得有点巧,因为大约就是他见过言逾之后。
而这会儿言逾听了, 眉头顿时蹙了起来, 仿佛共情了关度弦当时的疼痛。
关度弦偏头一看, 探出指尖按了一下言逾的眉心,笑着说:“现在都好了。”
其实倒也是,谁长这么大没经历一点磕磕绊绊呢, 言逾缓下心疼,努力放平心态,然后没忍住叹了口气:“我俩太惨了,脑子坏到一块儿去了。”
“……”关度弦有点无语,也不是很想被扣上这个词条,便又逗着言逾说,“起码我现在不担心毕不了业。”
言逾一听这个顿时就跟被戳了肺管子似的,没好气地瞪了关度弦一眼。
而本来他还打算讹着关度弦请他去吃好吃的,眼下便没了心情,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就拉着关度弦回了家。
然后征用了关度弦平时办公的书房,一脸严肃地摊开书,一副要把它生啃下去的模样。
紧接着便雄赳赳气昂昂地开始了他的征程。
而别看言逾平时像个小懒蛋似的,但当真学起来的话他其实是很能吃苦的,他现在也不像刚开始知道自己忘记了学过的知识时那么懵逼,此时他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所以心态很好,浑身都透着一股‘不学到头终不还,挽起袖子就是干’的倔劲儿。
期间他其实也没怎么麻烦关度弦,毕竟关度弦会也不代表他会,他到底还是得靠自己。
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月,言逾可以说是卯足了劲儿地学,一去学校就钻进图书馆查资料翻文献,一回家钻进书房能待到半夜一两点,中间最多抽个空出来给关度弦浇花,连和关度弦情感拉锯都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