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样的事真发生了,楚商络指尖都是凉的,他用力抓紧衣角,想着是不是哪一回上床时任骄明真把他当成了温彦,说不准他们第一次时就是,不是说摘下手套任骄明就清醒了吗?为什么还要继续?不难保证是把他当成了谁。
楚商络忍着胸腔的闷痛感,和一阵阵的恶心,一瞬间他还真想杀了这玩意儿。
任骄明总说两清了,两清了。
就算是他们楚家欠他们阮家的,他楚商络又欠了任骄明什么?
以至于任骄明给他这种屈辱受?
楚商络鼻子泛酸,想到过往他一心一意的种种付出,最后换来他只是个替身,就难受的让他不知道要怎么发泄!
也只有任骄明,让他尝到了太多痛苦、愤怒、屈辱。
身后的几个纨绔子弟还在笑着说着他们三个的风月八卦,楚商络从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他,但唯独这次他觉得他被人戳破了脊梁骨。
这让一向要脸的他,太颜面无存了。
林治在这时握住了楚商络冰凉的手,轻轻道:“老板,要不要吃糖?我这里有糖。”
楚商络回过神,看向林治,林治从口袋拿出一颗糖,剥了皮放在楚商络手心,说道:“这个很甜。”
楚商络笑了下,吃了糖,原来连林治都看出了他心里苦。
忽然船剧烈的摇晃了起来,海上气候无常,遇风浪的可能性很大。
眼看就要上岛,但大浪也一个接着一个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