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瓦围上去关切地问:“冶哥,是不是他暗中使坏了?”

杨得志则低下头来,查看陆冶的车,车胎有点瘪,好像没什么气,仔细一看下面扎进去了一根大头钉,他把钉□□,“真是够阴损的。”

江瓦看见钉子脸色微变,“之前我检查车胎没发现有这个,路面我也让人看过了。该不会真是那人干的吧?”江瓦看了姜燃一眼。

“不是,”陆冶把钉子接过来,往旁边地上一丢,远远地瞥了沈浩一眼,语气很淡很认真:“不是他干的。”

沈浩举着酒瓶在对面得意地朝他挑眉:“输了就得认啊!可不要找理由!”

他说完,围在他身边的人都嘻嘻哈哈笑了起来,脸上全是得意的表情。

这笑的太嚣张,又带有强烈的挑衅意味。

陆冶身边的人一个个面容阴沉下来。

现场气氛徒然变得紧张,好像只要有谁一声令下,下一秒就能干起来,打群架似的。

姜燃没有下头盔,在玻璃眼罩后面看着他们,随时准备撤退。

他只想赢一笔钱才来比赛,可不想陷入打群架被找进派出所,给自己添麻烦。

陆冶轻轻瞥了一眼姜燃,这会倒是看不出脸上的情绪,他抬起手安抚住自己人,这次他没有笑,只是淡淡地说:“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说的,走吧,回去了。”

说完他就扭身往他自己的休息棚走去换衣服。

江瓦和杨得志一向以他马首是瞻,他这么一说,江瓦和杨得志他们也只能认了,不管有没有人使坏,冶哥发了话,那就是输了。

他们也不是输不起。

不过他们还是瞪了一眼姜燃,心里想着得扒出这人是谁,报复回去。

姜燃站在旁边讲这一幕完完整整地收入眼底,总觉得陆冶那边的人眼神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