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骞笑了笑:“熄了。”
他虽然花名在外,但其实是间接性堕落的那一类人——出去玩的目的非常明确:放松、发泄、解决生理需求。
他抽烟但是没瘾,喝酒但是有度,衣品干净,豁达成熟。
像一樽摆在展厅内的鼎,大大方方的展示着自己。
陈廷打量着他的笑,被那斯文楚楚的帅给折服了,“昨晚上挺尽兴啊?”
南斯骞笑意丝毫没有收敛,“废话天天这么多,说正事。”
“啧,”陈廷问:“你跟大舅和解了?”
“不知道,我说了也不算。”南斯骞带着满身的热气从车上下来,站了半分钟就被寒意给吞噬干净,“上次打电话,他还骂了我一顿。”
他一开口,呼出的热气骤然显形,有些像吐出来的烟。
陈廷盯了他白雾朦胧中的侧脸片刻。
“要我说,大舅就是对你要求太高。”陈廷转过头:“你看我,我每天都出来玩儿,我爹也没多说过什么,最多就交代我注意安全,有什么用呢?”
还是挺有用的,南斯骞绝对不会告诉他,昨夜差点就什么保护措施都没有就直接干了。
这么一想,美色和欲望果真令人能丢掉原则。
他想到了昨夜车里狠狠拽紧自己领带的苏淳。
小妖精真是又靓又浪。
南斯骞把烟递到唇边,无声的吸了一大口。
陈廷一颗烟剩下几口,精准的弹进了垃圾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