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嘲的笑了下,你看,就连我自己都会在某一时刻幻想我家会强大,那就别说是别人了,我的身份已经注定不会改变了。
这才是真正的历史遗留问题。
我在车上时大脑不清晰,只回答了表面的,真正的改变不了了。
打个比方,你会让你的儿子娶一个敌对派系的人吗?哪怕那个敌对派系已经不足为敌,影响依然是不好的。
张振东跟盛蕴可以跟我一起玩,也可以接济我,但是跟娶我不一个性质。
我想完了所有的问题,给小瑾盖了下被子,然后平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我就是这么想的开,如果你跟我一样,被生活摁在地上揉搓了八百遍后也会如我这样豁达的!
我过了明天才二十四岁,但这二十四年里,除了小瑾没有一样于我是长久的,我都适应了。
我家倒的时候,那些人说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我记着了。
我离婚的时候,那些人说早就想到有这一天了,他们迟早会离的。我信了。
我这些年忙忙碌碌都不知道自己忙了些什么,少时在训练场疲于训练,兢兢业业,可最终却换了方向,白忙活一场。
在高家的时候,我对那段婚姻也是缝缝补补一年又一年,可到头来该换新的还是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