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打的太突兀,张振西兄弟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张振东先骂了句脏话:“操!盛蕴,你他妈的欺负他干什么!”
他过来要扯他,被他一挥手摔倒了一边,张振西也要上前时,他已经松开了我的脖子,我因闭着眼所以清晰的听到他压抑的呼吸,那是一种闷在深底即将要破土而出的愤怒,在我以为他要掐死我的时候,他起来了,没一会儿我就听见了关门声。
他走了,张振西忙把我扶了起来:“没事吧?”
我捂着脖子摇头,张振东气的骂他‘神经病’,骂完他又骂我:“你打不过他还挑衅他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长本事了吧?恃宠而骄嘛。
张振东还在骂我:“你看把你能耐的!现在知道疼了吧!拿开手,我看看!”
我蜷着肚子,捂着脖子不让他看,我现在知道疼了。
我就是头猪,不撞了南墙怎么知道拐弯?不见到棺材盖怎么知道死心?
现在知道了。
我闭着眼睛装死。
张振东看我这样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看着站着很无措的张振西说:“
你先去楼下车里等我,我跟他说几句话。他今天及格了有点儿兴奋,分不清东西南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