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的东西都是相对应的,一物克一物的。
张振东自己在后头做完了心理建设后,不再提秦雪声的画,又开始攻击盛蕴:“秦雪声是不婚主义者,他跟他的那个老师一样,要一辈子要为画奉献一生。盛蕴那傻叉明明知道,还愿意一头扎进去!”
我没有说话,感情的事怎么能说得清楚呢?
情不知所以起,一往而深,再而竭,三而衰?
我真是被妒忌烧坏了脑子,我都盼着盛蕴肾虚了,我真是够歹毒的。
张振东骂完了盛蕴,还不甘心的道:“秦雪声也不知道怎么看上盛蕴那傻叉的。
我跟盛蕴一起去看的画展,他怎么没看上我呢?我还是他同行呢?盛蕴会个啥?他不就会雕刻个猪头吗!”
他这是吃醋呢还是痛恨秦雪声没看上他的才学?
我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看他那愤慨的模样,想应该是后者,他喜欢的人跟秦雪声都不一样。
张振东继续说:“喜欢秦雪声的人可多了,围着他画画的那些家伙,层出不穷,追他的人也能从校门口排到马路上,但能跟秦雪声长久的没有几个,秦雪声选的人那都是模特级别的,都是先当他的模特被他看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盛蕴脱光了别人好看,总之他们两个竟然谈了半年之久。这次回国又接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