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伯父又是那么一个……人,我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我就是对他有些本能的打怵,盛蕴在他父亲面前都只要几个字,更何况是我了。
我想着我在这个画廊里挣的钱要打水漂了,心中一阵肉疼。
当然我知道盛蕴的父亲并不需要我的礼物,但是我总不好空着手去。
算了,就当我还给盛蕴了,我在他的艺术馆里挣的钱跟不义之财一样。
张振东看我不说话了,微微勾了下嘴角道:“我也讨厌这些虚头巴脑的面子上的事,要不是我爸逼着我去,我也不想去,就连盛蕴他自己的亲儿子他都不想去。但没有办法啊,一年就这么一次,去吧。以前也就能在这聚会上见见你。”
说的跟我多么难见一样,我们不还年终聚过一次吗?
张振东比我想的远,看样子这些年也不只是混着玩了。生在那个环境里,耳濡目染也会啊,是我嫁入高家傻了四年。
我想深吸了口气又被他的烟味给堵回来了,我挥手把烟味赶走,看着他问:“我跟着你去确定不会被你爸赶出来?”
我得确定下,我的面子没有比他的小容好,他爸该打还得打他吧,要是打起来我多丢人,我已经够丢人的了。
张振东笑了下:“放心吧,只要是你去的话,就不会的!”
我狐疑的看着他:“我这么好?”
张振东咳了声道:“我带着你去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想跟他们说,你看,谢沉安不也是单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