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麻木了一天的心脏,这会儿好像解冻了,一点点儿的跟蚂蚁啃咬似的,我下意识的拍了下,虽然知道张振东说的对,可还是不舒服。
张振东迫切的需要我赞同他的观点,所以看着我问:“你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我点了下头,张振东狐疑的看着我:“你今天一下哑巴了?”
我刚刚不还‘啊’了一声吗?哦,哑巴也是会‘啊’的。
张振东盯着我看:“人家盛蕴是高兴的顾不上我,不想跟我说话,你怎么了?你也不想见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我看了他一眼:“你不就是嫉妒人家吗?人在你画廊里办画展不是给你带来人气吗?你不应该高兴?”
我说的是不是很虚伪?
是不是都显示在脸上了?
所以张振东上下的打量着我:“我怎么看你不像是高兴的样子?你这也不会是吃醋吧?”
我吃秦雪声的醋吗?醋的很严重吗?都能让张振东看出来了?
我肃然一惊,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恶人先告状的质问他:“你什么意思!你都嫉妒他了,我不能嫉妒吗!我当年画的也没有比他差吧!我要是当年坚持住,现在没准也出名了!比他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