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的谈话到这里再也谈不下去了,没有话说那就只能动手了,高宇把我狠狠的摁在了沙发上,他是动了真格了,那我也不能让他白打,我跟他在狭窄的沙发上扭打了一会儿,桌子上我给高宇倒水的杯子都让他打翻了。
如果高宇不释放他的信息素,他是打不过我的,可他气狠了,那种逼迫性的信息素瞬时间就满了我的小客厅,我手臂软了下来,垂在了沙发上,我在这一刻还想起了一副名画《马拉之死》。
我想我真是脑子抽了,我看着高宇低声道:“高宇你冷静点儿。”
我的嗓子哑了,我知道我是被他的信息素逼迫发QING了。发QING期前夕,很容易就被他逼迫,因为他曾经标记我。
因为他离上次睡我的时间没有超过半年。
现在的AO离婚后,只要半年内不再亲热,那种标记就不再起作用,逼迫性信息素也不会起作用。信息素有两种,一种是发情期自然的信息素,另一种就是这种强迫性的,这一种犯法,可我忘了‘法’在高少爷这里形同虚设。
我默念着这个时间徒劳的闭上了眼,我想我真是愚蠢,就差几天了啊,我就差几天就可以不用受他这种逼迫性的信息素了。
可还是那句话,是我活该,苍天饶过谁都不能饶过我。
别人的发情期频率最多的都会是三个月一次,而我会一个月一发情。我已经熬足了五个多月了,最后的几天却要功亏一篑了。
我闭着眼听着高宇在我耳边低语,他知道我已经发·情,所以他声调也温柔下来了,开始哄我了:“乖,我最喜欢你这么乖的样子,你要是每次都这么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