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梦里握紧了手。我害怕做这个梦,我又渴望这个梦,因着渴望而害怕。
害怕最初的疼,又渴望疼过之后那食髓知味的快感,刻骨铭心。
我那是第一次知道发情期被满足是什么滋味。
原来真的如小说里说的那样……销魂。
对,那天晚上我是发情期,我白天的时候吃过药了,高宇已经走了两天了,我那时候其实已经知道他不会来了,不用盛蕴骂我我都知道,所以我吃药了,只是晚上的药,我喝多了忘了。
其实忘了也不打紧,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如果我那天晚上老老实实的蹲在家里,别出去喝酒,也不会出事,因为现在的抑制剂非常好,我们O的发情期不会再丧失理智,我们自己在家里滚滚撸撸也就过去了。
可我喝多了酒,我忘记了。我还不知道谁把我送回家的。也许是卓公子花了一万八帮我买的人。他大概是觉得拿了我的钱,所以只能对我尽心尽力吧。
我是艺术生,我画没有画成名,但是我摆的谱子挺大,我在学校外面有住房,我们艺术系也跟盛蕴他们系不一样,老师对我们及其宽松,毕竟我们需要时不时的出去写生,只要一出去了,老师都不知道我们是在浪还是真画画去了。
我真的后悔,我在学校外还有个家。
酒后乱X,我终于知道了。
我的酒后乱性,过的荒唐又混乱。痛苦又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