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东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他也开始跟我一起骂盛蕴,说他没有良心,兄弟过生日都不来,就知道学习,迟早有一日学秃了头……
张振东喝了几杯酒后骂起盛蕴来也很不客气,我还替盛蕴想了下:“他的头发那么多,什么时候能秃啊?”
张振东也留了一头长发,但是他发量明显没有盛蕴的多,所以非常妒忌他。
卓凯在一边嗤笑:“你们俩还真是损友,你们敢当着他的面骂吗?我给他打电话?”
张振东忙把他的电话摁下了:“别,别,我自己打,我收拾一下再给他打。”
他说的收拾是收拾我,他把我放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把我身前的所有酒瓶都收起来,一边收一边嘱咐我:“他来了之后,你千万别说你喝了很多酒啊,就说喝了半杯啊!”
我醉眼朦胧的看着他:“半瓶?”
张振东一咬牙:“行,就半瓶!再多了不行了啊!”
我也点头,我们两个都怕盛蕴,因为他会告状,他会告诉我爷爷,会告诉张振东的两个爸爸,我命能保,张振东保不了,因为他的一头长发铁定没了,那就跟他要他命一样,所以他才这么殷勤的收拾我。
他还嘱咐了卓凯等人,一定要给他撑场子啊,都注意收拾一下啊,把灯红酒绿的乱七八糟的都关了!
卓凯都乐了:“你既然怕他来,别让他来啊。他来,多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