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吃得有点撑，付钢强拍拍肚皮道：“去散步？”

白川点头，他也有点吃多了。

套上厚外套，两人坐电梯下楼，问询台里面坐着的，还是上次那个小姑娘。

“你发现没有，那小丫头一直偷偷看你。”两人凑得很近，并排向前走，走出公寓门，冷风迎面扑来。

付钢强半转身挡在白川身前，伸手帮他整理帽子，扣子系到最上面。白川乖乖的让他帮忙，眼神眷恋的凝视着他的脸。

“问询台那个？”

“对。”

“你吃醋了？”白川笑道，眼睛亮晶晶的。

用力拉了拉白川外套上的帽子，遮住他好看的眼睛，付钢强道：“谁看你我都介意。”

“自家的东西，怎么能总让别人看，我没跟他们收费都是我大方。”双手拉住白川帽子两侧，付钢强低头，在白川脑门上嗦了一口。

“这是在外面。”嘴上这么说，白川也没推开他。

“主要是你总撩我。”

白川笑道：“胡扯。”

“看，笑得多好看。”付钢强感叹似得又嗦了一口，刚好有住户要进楼，一个年轻女孩子，不着痕迹的看了看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