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不怕傅生看见这些,但不能是现在。

废物总要利用好它最大的功效,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他将遮容膏均匀涂抹在自己的皮肤上,之前他有注意过化妆师的使用方式,有学有样。

等他做完这一切,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拿干净衣服。

他顿了两秒,关掉花洒打开门,微微露出上半身:“能帮我拿下衣服吗……”

傅生手上正把玩着一个药瓶,须瓷一怔,这是他昨晚刚吃过的。

傅生看了他一眼,从地上摊开的行李箱中找到一条内裤和T恤,一起递给须瓷。

须瓷想说没拿裤子,可最后望着傅生的背影咽了回去。

一分钟后,须瓷穿着T恤和短裤走了出来,露出两条瘦长的大腿。

以前他也经常这样穿,特别是他想要勾傅生来点活动的时候。

傅生很吃他这一套,所以常常傅生休假在家时,须瓷就会只穿件堪堪遮到屁/股的长T,还有一条内/裤,就这么在傅生面前晃悠。

基本不到一会儿,傅生就会连抱带扛地把他扔到床上……也有在沙发的时候。

“趴着。”傅生丢了个枕头放在床上,言简意赅。

“……”

须瓷依言照顾,整个人侧趴在枕头上,刚好露出大腿上白皙的皮肤。

须瓷的白不是那种健康的暖白色,而是偏向冷调,这点他和傅生很像,只不过他比傅生还要白些。

因为布满血丝的伤口在肤色的衬托下,就显得有些残忍。

傅生垂眸打开碘伏,先给伤口消了一圈毒,再抹上了伤药。

全程须瓷没有说一句“疼”字,安静地趴在那里,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