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看着猫,一瞬不瞬地盯着,企图靠这个忽略秦栯跟秦可的对话。
这猫被养肥了不少,眼睛还是瞎着,倒也瞎的跟带一群小弟上街抓耗子光荣负伤似的。
应该是不怎么来饭店这种人多嘈杂、气味芜杂的地方,它显得有些焦躁紧张,背朝上弓着。
林淮看着它,也就没意识到自己的背也绷得特别直,直到一只手突然抚上后背心脊梁骨,顺着脊椎一点点朝下走,他的意识才猛然回笼,耳边都空的像是环绕立体音在叫唤。
感官被聚焦在背部,神经敏感到触觉被放大到细微,林淮甚至不敢去看秦可坐在哪个位置,离他们近还是远,能不能看清秦栯在他背后做些什么浪荡的小动作。
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林淮测过头,用余光看向秦栯,却发现这人神态自然地简直不寻常。
他们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靠的非常近了,秦栯半垂着眼听秦可说话,手在他背后轻轻滑动,就有点像是赛前会做的手指操。
放松,舒服,给自己按摩。
只不过到他这儿多了条别的,给别人按背。
勾引似的。
林淮终于架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动了下椅子,将自己的背从这人手下撤离开来。
他没刻意去看,却还是瞥到秦栯似乎愣了一下,旋即便浅浅笑开,重新捞起筷子给他夹了片桂花藕,然后对亲可说:来我这蹭吃的来了?送完猫就快回去。
秦可:你真一点良心都不讲啊,三年没回家,都到家门口了你都不回去看看?
秦栯又给林淮夹了一筷子松鼠鳜鱼,要拆迁了还是怎么,我过去是要看最后一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