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一年到头动不了几次刀,更不要说生杀什么食材。陡然面对这么高段数的挑战,简直是不知道何从下手。
鳖缩在盆里,刘帆先用刀比划了半天,用筷子戳了戳鳖的头,然而这只鳖十分冷漠,把头一缩,理都不理他。
砍头的杀法感觉很困难,刘帆没招了,又翻百度,翻到一个“家庭主妇如何轻松杀鳖”。
刘帆:“……”
先不管名字怎么样,它说的方法更加方便容易,只是让鳖死得更惨。刘帆怂怂地去找了把剪刀,逮着鳖的屁股准备开膛破肚。
“你在干什么?”陈谦穿着睡衣,毛毛躁躁地问,“杀鳖?”
“你醒啦?”刘帆手上的鳖一滑,落到了地上,“怎么这么早,下午还要出去吧?”
“你一大早就叮铃哐咚的,我就觉着奇怪。”陈谦打了个哈欠,显然还没睡醒,走了过来,“这个要怎么杀?”
“哦,这个。”刘帆把手机递给陈谦,陈谦拿来翻了几下,拿了菜刀,一脚踩在鳖的身上,那鳖被踩得直伸头,陈谦也不怕被咬,掐住鳖的头,手起刀落,搞定。
刘帆:“……啪啪啪。”
鼓掌完毕,后面基本上就没他啥事儿了。陈谦手脚利落地照着教程把一只鳖收拾得干干净净,等鳖放进锅里和等待已久的土鸡相遇,他又打了哈欠,“我再去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