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日谁?”陈谦健腰一沉,整根插到了底,整个人都恢复了过来,焕然新生似的,声音又痞又性感,“嗯?”
粘膜被滑过的感觉,前列腺被触动的感觉,还有括约肌胀到极限的痛楚,堆积在一起,刘帆双眼失神,紧紧抓着陈谦的手腕,好半天才缓过气,咬牙切齿地看着陈谦,“你这……个……牲口……”
陈谦俯下身,鼻梁反复蹭过他侧脸,像只眷恋主人的忠犬,又轻轻地吻他,体重压下来,男性身躯充满力量感。
刘帆渐渐适应这熟悉的蛮横,不再那么难受,他盯着天花板,突然道,“我想起一件事。”
陈谦温柔地吻住他的嘴角,“什么?”
刘帆咽了口唾沫,匀了口气,用特别无辜地语气道,“我妈说做爱要戴保险套。”
陈谦:“……”
“你能有个正经吗!我们这是在做爱啊!做爱的时候能不提你妈吗?!”陈谦很愤怒,气喘吁吁地咆哮,“老子要软了!”
“哦,那要说哪种?”刘帆也喘着气,他微肿的嘴唇红得艳丽,“用力操我,宝贝?”
“……你他妈……”陈谦声音黯哑,话未说完,反手握住他的手,压在床上,下身啪啪啪地抽干起来,不再给他喘息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