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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羽戳顾戎,“他在说什么?”

顾戎摇头,“他声音都哑了,我没听清。”

祁临声音确实太小了,虽然他已经尽力,但人在病中,声不由己。

况且叶拙寒的步子实在是太大,风一样就将他卷走了。

被放进车里时,祁临还盯着叶拙寒想——你走这么快,都不担心扯着蛋吗?

叶拙寒:“嗯?”

祁临当然不可能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他是个有素质的人。

车已经发动,司机听叶拙寒的吩咐,向南城区鸿岳医院开去。

祁临晕乎乎地说了声“谢谢”,就被叶拙寒一把摁在腿上。

祁临还没躺过男人的大腿,惊讶得叫了一声,“哦!”

他平时不这么叫,但生病时嗓子不对,听着不免滑稽。

叶拙寒将他圈起来,垂眼看他,“你哦什么?”

祁临:“……”

叶拙寒:“你是鹅吗?”

你才是鹅!

祁临下意识蹬腿,对叶拙寒怒目而视。

但病人的眼神再怒也犀利不到哪里去。

叶拙寒完全没有被威胁到,“这么犟,你就是一只鹅。”

后座宽敞,足够祁临折腾。

但他也只是蹬了那一脚。

真的烧得没力气。

叶拙寒还将他圈得死死的,他根本撑不起来,除了乖乖躺在叶拙寒腿上,就只能近距离观察叶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