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近朱者赤吧,郭东凯不无嘲讽的想,阳光下站得久了,便总也跃跃欲试的想要干净起来。
“成,”孟鹤起身,拍拍衣服上的褶皱,“我不会主动和他讲的,又不是吃饱了撑的。不过你最好尽快,毕竟自首和被捕待遇是不一样的。”
“去你的。”郭东凯苦笑,认识这么多年他还是应付不来孟鹤曲折迂回的暗讽。
送走了孟鹤,郭东凯迟迟没离开。
冬日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明亮,却不温暖。
公司已经没了人,郭东凯还是把办公室的门关了个严实。然后,他拨通了刘远的手机。
彩铃唱了很久,若在以往,郭东凯定然早就挂了电话,可这会儿脑子里翻滚的东西太多,他只顾着紧张,忘记了烦躁。
“郭东凯?”刘远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只不过可能被环境所限,有些刻意压低不敢太张扬的感觉。
郭东凯身体的某个部分起了变化,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居然只听见小孩儿的声音就来了感觉,这他妈什么灵异现象?!按理说他最近播种得很勤快,不应该有这种欲求不满的症状才对。
“喂?”那头的刘远半天没听见回应,还以为是信号不好,“能听见吗?”
郭东凯回过神儿来,连忙答道:“嗯,能。我说你干嘛呢,怎么鬼鬼祟祟的。”
刘远的声音又低了些:“前阵子找的实习单位,这不上班儿时间嘛。”
“剧团?”郭东凯隐约记得刘远说他就业的面儿很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