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完了,苏沫的脸已经红扑扑的成了富士,就这人家还契而不舍的继续扑到陶想身上,蹭啊蹭的问:“怎么就决定带我回了啊…
…”
“一个人出柜多危险啊。”陶想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且理所应当。
瞬间,苏沫心底蹦出个手拿皮鞭的小人儿对着他的元神奋力抽打——让你话唠!
苏沫觉得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心里怎么想的都会映在脸上,继而落实到行动里。
“陶想,你过来一下……”
“老老实实洗澡,叫我干嘛?”
“让你过来就过来哪那么多废话。”
“好啦好啦,我来……呃……”
“陶想?”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坐浴缸里?”
“洗澡啊。”
“那我有什么能效劳的?”
“呵呵,一起呗。呼,来吧来吧,过来呀过来呀……”
“……”
“陶想!你没事儿吧!靠,这他妈也能留鼻血啊!”
那天夜里,苏沫忽然羡慕起隔壁那素未谋面过的阿七……的媳妇儿。
腊月二十九,苏沫和陶想一大早就奔赴了火车站。陶想拎着个小旅行袋,主要是带的土特产,苏沫背着个大背包,陶想见他稀里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