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笑着说,“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年的圣诞舞会全场都在放他们的歌?”
“记得,”傅一睿转头对我说,“声音大到不大声嚷嚷不行,你那时候好像刚去美国对吧,我记得你连扭动跳舞都不会。”
我没好意思地笑说:“嗐,从小我外婆就不让我搞那些,她是那种老式的大家闺秀,觉得扭屁股太不雅了。”
傅一睿的眼中染上笑意,摸着我的耳垂说:“于是培养出你这么个小古板?”
“可不是,”我笑呵呵地说,“所以我头一回见到詹明丽穿着性感吊带跟男生们跳舞时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詹明丽是很能来事。”傅一睿点头说,“那家伙从高中就不安分。”
“是舞会女王呢,”我不无羡慕地说,“好像她每次一出现都会成为全场焦点。”
“亲爱的,”他低头对我说,“如果你肯把花在人体器官上的时间匀出三分之一用在自己的穿衣打扮上,你也会成为全场焦点。”
我笑着说:“少来,我就是全身从头到脚堆满金子也未必会发光,这点自知之明咱还是有的。”
他低头吻我说:“没关系,你成为我的焦点就够了。”
我们贴了会嘴唇才分开,对面的邓文杰放下咖啡说:“喂,你们好歹收敛点,这还有个大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