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明丽点点头,反手拍拍我的手背,示意自己没事。
我忽然就看不下去了,我咬着嘴唇,抱着手臂想了想对詹明丽说:“你知不知道,许麟庐就是傅一睿的父亲?”
詹明丽骤然瞪大美丽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
“是真的。”我确定地说。
“上帝,”她张开嘴无声惊呼,随即双手合在嘴边,难以置信地说:“我一直不知道……”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叹气说,“我们都认识了十来年……”
“我更长,我认识他二十年了。”詹明丽同样叹气,“我也不知道。”
“他大概不觉得有这样的父亲是件荣耀吧。”我淡淡地说。
“说不准,可能还觉得是耻辱。”詹明丽忽然淡淡一笑,说:“他以前跟我说过为什么选整形外科,你想听吗?”
“嗯,你说。”
“那时候我们都是到美国求学的莘莘学子,很年轻很冲动的年龄,也是最有雄心壮志的年龄。我不大看得上周围的男生,因为就智商而言,他们未必有什么优势。只有少数的几个比较合我心意,傅一睿就是其中一个。我们俩,就像战友,能互相较量,但也能互相信任,你明白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