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起眉,不确定地问:“庸俗吗?”
“很庸俗。”我肯定地点头。
“于是这就是我一直孤独的原因?”他支着下巴皱着眉头。
“孤独这个词怎么看也跟您不搭调,”我嗤之以鼻,“邓医生,装忧郁少年您明显超龄了啊。”
邓文杰厚颜无耻地昂起头,我侧身到床头柜那重新拿了一本别的书,低头翻起来。
这些都是孟阿姨从孟冬书柜里拿来给我的,我们以前曾经无数次一同读一本书,一同讨论一本书,就连我在国外求学的阶段也没间断过,我那时候打工的钱,还会省出来一部分,专门为孟冬买七八十美元一本的摄影画册。
书被保存得很好,有些地方孟冬拿铅笔划过的痕迹还历历在目,翻开它们,犹如翻开往事。
“我说,你经历过多少男人?”
“这种话题我可不想跟你讨论,”我飞快地回答。
“你不会从头到尾只跟过你的前未婚夫吧?”
我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邓文杰没心没肺的笑只持续了几秒就渐渐消散,大概他也发现自己这个话有点过分了,于是轻咳一声,说:“对不起啊。”
我点点头,接受他的道歉。
“那什么,我其实就想问,你对男人的品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