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让alpha把那个oga带回去,眼不见为净。
弟弟报完地址,电话就被挂断了。他单手按住想要抢方向盘的老板,手指有意无意在他后颈蹭了蹭,挂了电话:“你开车不安全,我来吧……希望还赶得上。”
床边惨白的灯光有点刺眼。
大脑空白了片刻,意识慢慢清晰。小娇妻迷蒙睁眼,世界都被牵连成了白茫茫一片,耳边仿佛还回荡着一些残破的对话。
“这孩子身上有定位仪!”
“……动作快点!”
“先生,这位oga的腺体情况不适合做这种手术啊……”
“……”
小娇妻猛地打了个寒战,昏过去之前的事情全部涌回脑海。
麻药的劲儿在手术进行到一半时就消散许多,他额上层层地冒着冷汗。
大明星偏执地觉得,alpha放下身段追过来都是因为该死的标记,小娇妻身上的标记简直成了他的肉中刺,他非拔不可——自命不凡者,似乎都喜欢将自己失败的原因归结到别人身上。
小娇妻被逼着签下名字,被拖下车时竭力想要将念念抢过来逃走,都以失败告终。
那几个beta显然不是常人,正常的alpha一对一可能都打不过他们。
后颈那一片生生地疼,小娇妻的深思还有些恍惚。
然后他听到孩子在哭。
念念被放在手术床不远处的婴儿床里,似乎察觉到oga爸爸在遭受什么苦难,尖利地啼哭着,撕心裂肺的,一声接一声、几乎喘不过气来,让人心惊胆战,这么小的孩子,会不会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