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果不在大众面前出现，他很快就会被忘记。

现实是残酷的。

齐烁不想自己就这么结束了，他经历无数苦难，披荆斩棘才有了如今的成就，说什么也不能放手。

哪怕，让他出卖灵魂给魔鬼他也在所不惜。

司九盯着齐烁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声音低沉诱人：“齐烁，你现在的样子还真是与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哦，你别误会，我不是在指责你，我也没有立场和身份来对你的做法说三道四，毕竟我们之间的羁绊也并非那么深，不是吗？”

齐烁不知道司九想说什么，只能眨了眨眼睛，安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听着、看着，期待能从司九这里得到什么。

司九重新坐回刚才那种放松的姿势：“一个人如果不为自己的利益打算，那么这个人不是傻子，就是无欲无求脱离红尘的死人。或许我这个说法过于极端，但是现实中事实大半如此。

“今天你来找我，或许只是走投无路之下的孤注一掷，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能从这绝路之中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毕竟现在网络上关于我，关于你，还有那个不知名的金主，我们三个之间的爱恨情仇是最让人感兴趣的。

“八卦和狗血，永不过时，我说的对吗？当然，我猜你肯定有更好的方案。”

齐烁拿不准司九的态度，只能沉默以对，他贴着裤子的手悄悄摸了摸裤兜里的一把小刀，这是他来见司九之前提前准备的东西，当然他并不是要威胁司九什么，而是为了用在自己身上。

如果今天他从司九这里什么也没有得到，那么他将用自己的身体制造一个大新闻。但是，现在司九态度不明，让他犹豫是否要执行自己的最迫不得已的那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