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琴定定的看了司九片刻，心中明了，突然凑过去，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亲吻。

那柔软的触感让人不敢相信，这个吻短暂的很，一触即分。

司九微微睁大了眼睛。

“师尊，你刚才是想对弟子做这种事情吗？”

司九回答不了，牧之琴在做什么？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司九的表情严肃到了极点。

牧之琴跪坐在床上，认真的看着司九：“我很清楚，师尊，我对你……动了情。”

司九呼吸一窒：“怎么会……这样？”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梦寐以求的人竟然喜欢自己？

这份藏在心底多年的感情，终于要开花结果了吗？

不，不对！阿琴他怎么会突然喜欢我？是为了报恩吗？如果只是报恩之情，我情愿不要，就算囚禁他，甚至亲手毁了这份感情，也不要他对我带着虚假的面具。

司九心中苦笑一声：只是，囚禁他？我舍得吗？

如此漂亮的一双眼睛若是染上痛苦和仇恨他的颜色，他怕是更心疼。

“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只是为了报恩？”司九努力让自己维持表面的平静，“如果只是为了报答本尊的恩情，那么便不必了，为师救你，不是为了让你用身体来还债的，你不欠为师什么，你只是为师的弟子……而已。”

司九努力挤出最后两个字，起身准备离开：“你好好休息吧。”

“师尊！”牧之琴一把抓住司九的衣袖，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神色焦急万分，“我不是！我没有报恩的意思，我喜欢师尊，真心喜欢你，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司九！如果报恩，我不会选择这种方式，还是师尊以为我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