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他还没抬脚的时候,一股铺天盖地仿佛天道怒火的无情威压落下。
“本尊的人,也是区区蝼蚁能冒犯的?”司九冰冷的言语如同九州东方尽头的极寒地狱,冷的人神魂颤抖。
“冒犯牧之琴,就是冒犯本尊。牧小友与本尊一见如故,尔等蝼蚁竟敢羞辱本尊之友?”
司九俯视着下方的一众修士,冷笑一声:“以后谁再敢出言不逊,休怪本尊无情。”
牧之琴惊讶又意外的看着司九,他没想到这位魔尊竟然亲自出面维护他。
我还以为他是故意羞辱我想让我出丑,没想到……
牧之琴想到这里,立马掐断这种思想:打一棒子再给一颗甜枣?魔尊深不可测,果然不能放松警惕。
“诸位道友不过是闲聊两句,尊上如此身份,怎能与小辈计较这许多的?如此岂不是失了身份?”
突然,从花月楼外进来三人,为首一人是个束发金冠的中年男子,面容普通,修为在元婴期。
在他的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人,正是昨日里与牧之琴同行的师兄和师妹,看来两人是去请救兵了。
不过,这戴着金冠的男子并非牧之琴的师父,而是他的一位师叔。
司九瞥过去一眼,淡淡道:“你算什么东西。”
说着,随手勾起旁边桌上的一杯酒水,酒水飞出一滴,在空中化为冰滴,司九屈指一弹,金冠男子的身体突然如遭巨力捶打,瞬间倒飞出花月楼,撞破了大街对面的武器阁。
也不知是哪家的武器阁,竟开在了花月楼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