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感觉眼前一黑，身体靠在门框上：“所以，你一直在戏弄我？”

司九的身体晃了晃，朝着牧之琴一步步逼近，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他恍然不觉：“所以，你只是在玩弄我的感情？你像一个造物主那样，高高在上的看着脚下的蝼蚁，是不是觉得他们很可笑，很不自量力？”

司九抬手捂住眼睛，声音哽咽，几乎泣不成声，他嘶哑的从喉咙里逼出自己的质问：“很有意思吗？我的感情，我的身体，我用尽所有去爱你，这一切的一切，很有意思吗？”

“当然很有意思。”

司九听见对面传来这样的声音，他只觉得胸腔里像撕裂了一样疼。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哪怕，是骗一骗我呢？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

牧之琴走到司九面前，轻轻抱住了他止不住颤抖的身体：“和你在一起很有意思，很有趣，我很高兴，不要哭好吗？”

牧之琴抬起司九的下巴，动作轻柔的为他擦拭眼中流出的眼泪：“我对你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但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的小九。”

“什么？”司九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

“你一定，又在骗我对不对？”司九推开牧之琴，明明刚刚还想着他骗一骗自己也好，可是当眼前这个人真的骗自己的时候，为什么更难过呢？

“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喜欢你，小九，我虽然是游戏开发者，我虽然很强大，你说我是造物主也不错，但是那又怎样，我依然是一个有感情的生物，我也会喜欢上一个人，我也会想疼爱一个人。

“看不见你的时候我也会思念，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我只想拥有你，我甚至对你有可怕的占有欲，但是我喜欢你，我想看你的笑容，看着你平等的和我站在一起，和我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