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濯仔细的把橙子切成一瓣一瓣,放在透明的水果盘里摆了一个花的造型,瞥了一眼电话里传出的唠叨,稍微给挪远了一些。
“赵先生?您在听吗?”
“嗯。”赵子濯冷淡的回了一声。
“我这么说您也别生气,虽然司九不小心得罪了您,可是那是人家不知情,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在人家转正这件事上使小性子……”
“喂!谁使小性子?”
“……”
赵子濯一刀戳在橙子上:“人家是有钱人家的富少爷,不稀罕这点儿工资,明白吗?”
“啊?那是……他自己不要的?”
“没错。”
“这……我不明白,赵先生,那你说他这是图啥呀?”
赵子濯插起一瓣橙子:“当然是图咱们老板。”
“哦,原来是咱们老板呀,嘟--嘟--”手机已经被挂断了。
与赵子濯通话的是押着钱有为的其中一个黑西服男人,只见他放下电话,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仿佛是解决了心中的大石头。
“不对,等等等等!图咱们老板是什么意思?”制服帅哥懵逼了,连忙拿起电话重新拨通赵子濯。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另一边,司九摸着自己重新被上药、包扎的像熊掌的手,一脸为难的看向浴室方向。
哗啦啦的水声让他心绪不宁,只是,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作下去。
刚才他好不容易鼓起被灭口的勇气问牧之琴的身份,却被对方的温柔糊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