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太凑巧，老曹正在跟程锦讲话，旁边还站着个李海。

还是赶紧溜吧。

可惜前脚刚转个弯就被叫住了。

只能捧着个资料走了进来。

“你等一下，”曹斌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在旁边等一下，又转头对程锦说：“这次做的很好，证书回头下来了记得收好，高考用得到。”

“来问题目啊？”李海走到他身边，话语见有些嘲讽，“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今天没有太阳。”秦然笑笑，不喜不怒。

李海被哽到了，依旧不死心似的：“这次考试怎么样啊？啊，反正在一班，一直都是那个名次，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今儿心情本来就不太好，原本英语竞赛的名额说好了会照顾他侄女，却变成这个了程锦，竞赛是曹斌陪着程锦去省里的，今天才回来，一回来他就来这人办公室了。

没想到还碰着个巧，碰着程锦不说还碰到秦然了。

这气自然是撒在秦然头上了，讽刺几句也不为过吧，谁叫他说的都是实话呢。

秦然被他的那一声“啊”给恶心到了，这人还真是厚脸皮，啧。

对待不要脸的人，就不要给他脸。

秦然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

“你……”

李海刚开口就被打断了。

“老师我先走了。”程锦笑笑，瞥了秦然一眼，秦然回了她一个微笑。

“嗯嗯，问什么题目？”这话是对秦然说的。

李海被晾在一旁，有些尴尬，有些恼火，说出来的话也有些不中听：“曹老师对学生还真是好啊，连这种没救的差生也一视同仁。”

秦然皱了皱眉，说不生气是假的，但是他已经习惯地中海时不时犯会儿贱了，但是老曹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

“秦然是个很优秀的学生，之所以成绩不好，我觉得和我们这些老师教导方法不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