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臣冕逗他：“哪儿不一样？季老师的洗澡水也是香的？”

路怀光觉得自己的耳朵又在隐隐发烫：“胡说八道！他、他……他香不香管你什么事！”

韩臣冕哈哈大笑。

路怀光想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口：“也不是香，洗完澡有沐浴露的味道，洗过头有洗发水的味道，有时候还有厨房油烟味……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让人很安心的味道。”

韩臣冕望着窗外沉默了一会儿：“我刚结婚那会儿也这么觉得，她也不喜欢喷香水，但就是让人很安心，大概就是那个，家的味道吧。”

路怀光顿了顿问：“分开之后没有了吗？”

韩臣冕笑起来：“分开以后相看两厌，谁还有心思管什么味道不味道的。但是后来，时隔很久再见，依然是让人很安心的味道。”

说完他似乎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毕竟闻了这么多年了，大概都习惯了，她的味道都快成了我空气的组成部分之一了。”

两人打完洗澡水回来，季羽还有点担心他们：“怎么样？”

韩臣冕拎着水桶，笑得大大咧咧：“打个洗澡水还能怎么样？完美完成任务。”

路怀光看了他一眼，跟季羽告状：“哥，他说你的洗澡水是香的。”

季羽头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嘿！”韩臣冕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可不能胡说八道！洗澡水还能香？再说了我闻他干嘛，我说的是我前妻的味道让人安心！”

路怀光：“季老师的味道也让人安心。”

季羽：“……你们不要再吵了，我就是普普通通的臭男人而已，不香的。”

两人置若罔闻，小学生似的拌起嘴来。

韩臣冕：“我老婆，啊不是，我前妻比较让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