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爷爷疑惑,迟疑的说,“满满这是……喝醉了?”语气有些不可思议。
“他才喝了几杯?我喝一瓶都不会醉。”
程诏伸出手在低头不语的人面前晃了晃,接着,被辛满拍开,嘟囔了一句眼花。
程诏乐了,“嘿,你们看他这个样子,像不像进击的小松鼠?”
齐舒辰想了想,“奶狗吧。”
“哈哈哈,我就知道满崽儿又可爱又好玩儿。”不枉他当初骑摩托车逗他。
齐爷爷瞪了瞪两个不省事的傻小子,发愁说,“满满之前说还要回家做晚饭呢,现在可好,咱们把人给喝醉了。”
中间齐奶奶发现酒被拿出来,当时没说什么,现在拍了两个不省事的小子,摇摇头进厨房做醒酒汤。
就在程诏还想逗辛满时,辛满装在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因为醉酒,辛满摸索了半天没接起来,还是齐舒辰拿了过去。
“满满?”
电话接通,那头响起一个好听的男音。
“我不是辛满,抱歉……”齐舒辰将事情说了一遍。
澹台佛解开领带的手顿了顿,转身往门外走去,“地址,我去接他。”
齐舒辰说了下,电话被挂断,他看到上面的名称,澹台老师。
“有人过来接满崽儿?”程诏问他。
齐舒辰点点头,“都在一个小区里,应该一会儿就到。”
确实离得不远,澹台佛很快就到了,辛满醉酒后很乖,给他一个东西,他能看上半天,不吵也不闹,但架不住程诏总想逗他。
当然,无一例外都被辛满拍走。
澹台佛进来时,程诏正捂着通红的手背,齐舒辰只想送给他一个字,“该!”
“满满。”
只一个称呼,辛满就跟装了雷达似的抬起头,面容惊喜,“澹台老师。”
程诏纳闷,“满崽儿这是酒醒了?”
但下一刻,辛满就举起手中的象棋说,“快看,我手里有只小象,它睡着了。”辛满捧着刻着“象”字的象棋起身,站立不稳的被齐舒辰扶住。
澹台佛眼神一闪,走了过去,不留痕迹的抱过辛满,齐舒辰正好被迫撒手。
“那让它好好睡吧。”澹台佛轻声说,将辛满手中的象棋拿走,放在茶几上。
辛满乖乖的点头,顺势靠在澹台佛肩膀上打个哈切,“困了。”
“诶呦,那赶紧带着人回去,要不要我孙子帮忙抱一下?”齐爷爷手中拿着带给辛满的糕点。
“不用,我自己可以,谢谢您。”澹台佛摇摇头,将辛满背起,拿过糕点离开。
齐爷爷在后面背着手,看着两人离开,感叹道,“这小伙子也很不错啊,长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