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的夜:“?小姐姐,他对你哪不错惹?如果是我,我肯定不舍得这么对我喜欢的人呀,这早就应该分手了啊,不分留着过年吗?”
凭风破浪会有时:“嘤。”
竟然嘤了。
嘤完之后,凭风破浪光速下线了。按照萧凭的经验判断,这还是不想分手的样子。
唉,萧凭叹了口气,替凭风破浪感到不值。
渣男真多。
然后他刷着凭风破浪的剪辑继续等待雷浮潮回家。
将近凌晨一点,门外才传来拧锁的声音。萧凭连忙扔下手机起身,看见雷浮潮扶着门框踉踉跄跄地跨进门,手上连手套都没戴,可能是落在什么地方了。----更新快,无防盗上.-*--
又朝前迎了几步,他闻到一股酒味。
雷浮潮去喝酒了,不像应酬。
萧凭实在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一时也不敢问,只能试探着上手去搀雷浮潮,批评他:“作什么死?”
雷浮潮不理他,使劲挣了一下胳膊,萧凭早有预料,箍得紧,没让他挣脱,也不再废话了,直接拽着雷浮潮往卧室里拖。
毕竟人在发烧,此过程中,雷浮潮一直没挣过他,直到被他扔到卧室的床上,也不挣扎了,干脆一动不动,冷眼去盯天花板。
他气他的,萧凭也有点生气。
“雷浮潮,你自己不清楚你在生病?”萧凭沉声问。
雷浮潮照旧不理他,只是过上半晌,把目光从天花板上撤下来,茫然地瞥了他一眼,闭上了眼睛。
萧凭拿他根本没办法,并且估计雷浮潮现在已经醉得看不出也想不起萧凭是谁了,只得又收起怒意,弯腰帮雷浮潮脱下外套,顺便再摸了摸他的脸——烫的。
不止脸是烫的,萧凭握了握他的手,除了手指以外的皮肤也温度略高,手指尖则太冷了。
萧凭不得不停下来匆匆思考了一下,要不要直接把雷浮潮带到医院去。
不等他思考出一个结果,雷浮潮先迷迷瞪瞪地开口了。
“提防被我传染。”雷浮潮说,嗓音很沙哑,听得萧凭心下一空。
“谁像你一样战五渣?”萧凭笑了,“我淋冬雨都没事,你传染不了我。”
雷浮潮闻言睁开眼睛瞧他,黑暗里萧凭分辨不太清晰,但隐隐看出雷浮潮表情不好,想要开灯又怕刺到他的眼睛,才犹豫一两秒,忽然被雷浮潮扯住领子撂到了床上。
这一下子天旋地转,萧凭的心脏突突直跳,准备张口,雷浮潮伸长手指正正一戳他的喉结,迫使他猝不及防地哽住了一口气,然后他感到吻落下来了。
很重的、带着酒气和橙子棒棒糖味的一个吻。
萧凭没法确定雷浮潮是不是真正知道自己在吻谁,没法确定雷浮潮究竟是不是在理智地吻,但心知雷浮潮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地自己去吃棒棒糖。
也许他是想戒烟。
也许他是想复制昨晚和他在一起时的感觉。
谁知道呢。
眼下是雷浮潮居高临下了,萧凭暂时比他力气充足,原本也应该撂得倒他,但雷浮潮显然有一套骚技巧。萧凭喉结不敏感,可是被他再三摩挲、混合着重重密密隔绝空气的深吻,呼吸频频被打断,喘不上气,浑身就使不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