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孔渝心疼极了,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养出来的肉啊,这一下子就回到革命前啊,但他也知道江秩心里不好受,只能变着法子加餐做江秩爱吃的,希望他能多吃一点。

但江秩还是那样,小狸花却眼见着向chuī气球一般涨了起来。

追悼会前几天,江秩让阿姨把他的正装给熨好,还给孔渝准备了一套合身的正装,孔渝便知道江秩已经做出决定了。

去也好,最起码可以和过去做一个了解。

江秩这些天在孔渝的陪同下,每天都会去小区外散步,甚至还陪着孔渝一起去附近的超市买过菜。

他假肢已经练习地很好了,穿上假肢,和走起路来正常人完全没有任何区别。

第二天一早,孔渝便起来煮了南瓜粥,煎了冰箱里的阿姨提前包好的水饺。

今天要出门,所以昨天江秩便通知阿姨今天不要来做饭,给阿姨放一天假。早饭由孔渝来做,孔渝做好早饭之后才发现江秩还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这可有些不对劲?这个点平时江秩早就醒了,更何况今天还有大事。

孔渝脱下围裙,将它挂在厨房门把上,敲了敲江秩房间的门。

毫无动静。

孔渝这下更加担心了,他也没多想直接便推开了江秩的房门。

房间里黑糊糊的,遮光良好的窗帘将窗外大部分的阳光阻挡在外。孔渝只隐约看到chuáng上有一个隆起的背影。

孔渝松了口气,走到chuáng的另一侧,哗的一声拉开窗帘。

窗外一束束阳光驱散了黑暗,江秩侧躺在chuá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