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不想帮。”时意直截了当地点头。
朱宏气得站起来,指着时意说:“你真是太目无尊长了!这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不是,因为真正值得尊敬的长辈,不是你这样的,在你上门要求我为朱锦向肇事方提出要求的时候,你就已经不是什么长辈了。”时意从容的坐在沙发上,紧握的拳头在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已经慢慢松开。
其实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人生气难过,真的没必要。
虽然身体不再紧绷,但时意自己知道,他的心里其实还有愤怒和委屈的。
他已经失去了父母,这么多年,他从不想去揭开那个伤疤。
可是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找上来,提醒他,他是个孤儿,他的爸爸妈妈不在了。
让他回忆当初的孤独和悲伤。
他眨眨眼睛,让自己不要露出脆弱的一面,最起码不能在尖酸刻薄自私自利的所谓长辈面前。
等江濯赶回来的时候,气愤的朱宏早已离开,时意坐在沙发上,手蒙着脸,似乎很累的样子,糯糯坐在他旁边,轻轻地靠在他的身旁,安静的抱着自己的兔子玩偶,听到门的动静,立即跳下沙发去看,看到江濯,跑过去,扑到他的怀里叫了一声:“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