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有过肌肤之亲,可到了结婚这一天晚上,感觉还是不太一样。

“清君, 你饿不饿啊?喝了不少酒吧?”乐清不太想马上睡觉, 今天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日子, 她想和徐清君说说话,让时间变得慢一些。

“还好, 你是不是饿了, 膳房已经为你准备好食物, 我叫他们端来。”徐清君也没有那么急色, 如果她的眼神不一直在乐清脸上呆着的话,她应该会显得更自然。

不敢看别的地方, 一缕红色,都有可能将她隐藏的欲望勾引出来。徐清君深吸口气, 她想将乐清压倒在床上, 狠狠的亲吻乐清的嘴唇, 在乐清身上种下无数的标记,想要将她的衣服撕下,想要将她完全拿捏在股掌之间。

因为曾经做过, 所以那些画面可以清晰的在她脑海中浮现,这让徐清君更加难以自持,喝过酒的大脑迷迷糊糊的,像是有什么野兽在里头不停嘶吼,若不是徐清君想着乐清还没吃饭,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乐清完全没有注意到危险的逼近,她还在想徐清君真是体贴,这个对象还是没有找错的。

在新婚第一晚,乐清对徐清君的爱意似乎更浓了。

“是有些饿了,你喝了那么多酒,也吃点儿东西垫一垫吧,还有,要喝醒酒汤,不然明天起来,头肯定会疼。”乐清念叨着,起身拉着徐清君到一旁的梳妆台前,“你帮我把头上的东西卸下来吧,你不知道这凤冠有多重,我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要被压折了!”

乐清说着,微微低头,指着自己后脖颈,想让徐清君揉一揉。

而徐清君的视线,就直接撞上了那一截雪白的脖颈,无害而柔软的展现在她面前,就好像是乐清这个人一样。

白色的肌肤看上去是那么柔嫩,徐清君吞了吞口水,她应该是醉了,不光醉了,她还渴了,想喝水。

“好,你不要乱动。”徐清君微微眯眼,那抹白实在是太惑人,在她的眼前一直闪过,让她无法集中精神给乐清卸下凤冠。

乐清以为徐清君是怕一会儿卸凤冠时薅到她头发,所以才不让她动,她非常听话的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明亮照人的铜镜,叹了口气。

她第一次看到铜镜时,那铜镜照人模模糊糊,她以为古代的铜镜都那样,事实上,是她孤陋寡闻了,富贵人家用的铜镜,照的人那叫个清楚。

这种区别,透过铜镜,乐清似乎看到了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自己。

“怎么了?”徐清君立马关心的问道,她现在急需外界的一些东西吸引她的注意力,不然她的眼睛就一直往乐清的脖子上瞟,这实在是不太好。

“我是想起自己第一天进府时,不是郡主府,是张阳县县令的府上。”几年前的旧事,如今说起来,乐清真有种隔世之感。

就好像现代时经历的几十年一样,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

“张阳县啊,为何会想起那里?可是,想回去看看了?”都说故土难离,成亲前,乐清让徐清君对外说她已经父母双亡,但外人不知道,徐清君等郡主府上的老人都知道,乐清是有亲人在世的。

只是当初那些亲人为了钱财将乐清狠心抛弃,乐清索性就说自己已经没了父母。

一想到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乐清不知道受过多少苦,徐清君就觉得分外愧疚,她将乐清头上的簪子拿下,轻轻摸了摸乐清的头,无声的安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