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笑眯眯的捏住了女儿命运的后颈皮,“阿秋,不要乱爬呀,会掉下去的。”
“喵嗷嗷。”小脑斧不甘心的划动四肢,微风吹过她白到透明的软毛,冻得小家伙打了个喷嚏。
秦容赶紧把她捂进怀里,“好了好了,妈妈抱你,别乱动了。”
“嗷呜呜。”小脑斧调皮的翻身抱住了秦容的手指,小鼻子嗅来嗅去,最后试探性的咬了一口。
小家伙的乳牙都没长齐,咬起来软软的,秦容笑着拨了拨女儿的舌头,直到想起来卫生问题才抽出来挠了挠女儿的下巴。
“好了,妈妈工作了,别闹。”
“嗷呜——”“是喵。”
“嗷呜。”
“喵呜。”秦容笑眯眯的纠正她,“咱们雪豹就是这么叫的,喵嗷嗷~”“喵嗷嗷——”“噗。”秦容抱着小家伙一阵揉搓,“呜啊,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可惜是老虎不是雪豹。
秦容逗完女儿,又想起了那只屑老虎,吃完就跑的坏家伙。
“宝宝记住啊,你阿父是坏蛋,以后不要跟她跑了。”
“嗷呜。”
“坏蛋?坏蛋就是阿父呀~”“嗷呜?”
小脑斧摇头晃脑的踩着妈妈柔软的大腿,很明显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哈哈哈哈。”
闹腾完,秦容抱着她继续折腾那些穗絮,她前世拍过各种各样题材的电影,为此做过不少知识储备,闲暇时也有刷过一些手工达人农业达人的视频,对这些勉强还算有印象。
这东西虽然不像地球的那些荨麻一样有毒,制作起来也很麻烦,摘下穗絮的时候还扎到了手,直到处理晚完这半框东西,她手上也多了好几道口子。
此时天色已晚,秦容看了看天气,以曾经的谚语估摸着明天应该不会下雨,便把打散成绒的穗絮摊到门口让它风干晒干,下面垫了些草和编的歪歪扭扭的席子。
小脑斧睡的正香,秦容把她带回屋里放好,随即拎了鱼和姜菇紫苏等去附近的泉水那洗。
原主会选择这里的很大原因是这里有一道从山上下来的泉水,虽然很小,勉勉强强够喝加洗鱼的。
刚把鱼炖上一会儿,秦容看到部落那边又来一道黑影,近了才发现是背着一大坨肉和其他东西的雪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