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纯脸色称不上好看,她忍不住想问:“为什么呢?你说这话不觉得太强势了吗?”
“是强势了点。你还记得我们之前那个游戏吗?”齐寒问。
游戏,那个让对方感到刺激,具有些挑战性的游戏,一个以教授为代价的单方面付出,一个以自己脑力完成令人震惊事件的游戏。
这个是她接触齐寒的开始,也是让她前进一步的助力。
她们断绝这个游戏都多长时间了?也许半个月,也许十几天,这些早已不值一提,现在重新说起又是什么意思?
莫非……
苏夜纯咬着嘴唇,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你想怎样?”如果她没记错……
“……你在酒店已经答应我了,你可以做不到,在最后时刻告诉我你放弃。但是,你若不做又或者你中途退出,那抱歉,我想我可能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脑海中回荡着曾经的原话,一旁的齐寒从衣橱里拿了一套睡觉递给她,“没想怎么样,就是……有人违规得处理一下。就这么简单。”
“咚咚——”
还想再问想怎么处理呢,房间门突然被人敲响了,齐寒起身开门,苏夜纯闲来无事也跟着过去,来人被齐寒前Ι凸后翘的身体和玫红色的大波浪遮住,只漏出黑色长裙的一角。
颜绒同志来了。苏夜纯下意识喊了一声,“妈!”
忽然尴尬的气氛在窄小的空间弥漫,齐寒僵硬地回过头,忍不住动了动形状姣好的嘴角,没说话。
齐伯母欣喜若狂的一拍手,再松开,推开齐寒过来拉上她的手。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苏夜纯猛地回神,“啊?不是,对不起,我……我,我刚才没看清,伯母,我以为是我妈来了……我口误……您当没听见行吗?”别这样啊!我的天,别啊……别拉着我……
苏夜纯哭笑着,整张脸都僵硬起来,齐伯母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到了长廊,隔着红漆桃木的扶手就往楼下喊来一声。
“阿颜!”
这一声在整个大厅中回荡良久。
苏夜纯悔恨当初,无可奈何地叹息着,我喊啥不好!非喊妈呢!
齐伯母到搂下方把她松开,坐在颜绒同志旁边,开始了语重心长地聊天,“我好高兴啊!纯纯方才叫我妈呢!太懂事了,我太喜欢了。现在就这么甜!这么懂事!嫁给我家小澈以后,我该怎么办呢?!肯定整天被埋在蜜罐子里头!”
说者有心,听者不仅有心还“有意”。
对!有意!
颜绒将她招过去,特地拉过她的手放在齐伯母的手心里,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知道,颜绒同志是在给她刷好感度,顺便兼职销售,卖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