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直白,德妃笑了一声,坐到安华边上的绣墩上,像是她们第二次见面,她坐在重伤的安华榻边,拉住孩子的手,脸上带着悲悯。
手指落在安华的脸颊,肌
肤贴着肌肤,最后捏住安华的下巴,“新科状元是个美人。”
安华抚猫的手顿了顿,然后抓住了德妃的手腕,又甩开,“也好。”
德妃笑声里都带着满意,一点都没在乎被甩手的尴尬。
她的手指落在安华的脸颊上的触摸跟安华抚猫的动作一样。
“安荣已经有动作了,世家终究是死水,我们需要活水。”
她盯着面前的少女,安华二九已过,放在民间算是老姑娘,但皇室不一样,公主也不一样,她有无数个男宠。
无所谓婚配,可以荣华度过一生。
除了她残破的身躯。
“娘娘放心。”
安华低头,露出一个笑。
她长得就干净,露出这种目的性极强的笑,像是水里放了火,欲的种,烧成一片。
这条过了。
荆天月还没站起来,肖绒就抱着猫跑了。
泡泡追着她,一边的人问怎么了,肖绒回了一句上厕所。
一阵哄笑。
荆天月还坐在绣墩上,指尖都发烫,不像是她的热度,是刚才肖绒的热度。
她演得很好,却还是沉不住气。
圆桌遮住轮椅,常常的袖摆遮住她的手,肖绒居然明目张胆地在袖口交叠处,捏住了她的手指。
带着摩挲的痒。
荆天月站起来,周洲问她喝水吗,荆天月摆了摆手:“我也去上洗手间。”
影视城这边又是旅游景点又是工作拍摄的,基础设施比之前那个影视城好多了,洗手间都很大,定时有人来清理。
点的那种蚊香味儿大,香过头闹得肖绒本来晕乎乎的头就更晕,她的手在水龙头下冲。
感应器就那么点时间,反反复复,哗哗得她更不清醒,身后有人路过,她瞄了一眼,戏服显眼得很。
荆天月拉开门,还没抬腿,就被人推了进去。
上钩了。
她怕自己踩到坑里不肯往前,肖绒关了门又被挤到了门上。
荆天月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肖绒眼睛都不敢睁,明明是她把人推进来的,活像是荆天月强抢民女。
真有意思。
荆天月伸手掐她的腰,低低地在她耳边说:“小姐姐,干嘛呀。”
“想脱我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