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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念之指尖是微湿的,让人无法忽视,她又从罐子里抓出一颗薄荷糖,丢进自己嘴中。

姜云低下眼不看,继续刚刚的事,略生硬地说:“我知道。”

薄荷糖中带着微甜,不一会儿就在嘴里散开,凉悠悠的。

她没再抬头,陆念之也没再做别的。

清理伤口费不了多少时间,十来分钟就差不多了。在收拾医药箱时,陆念之才说到了别的事,有关许知意和窦宁城的。

姜云从别人那里听到的传闻不假,且更严重些。

窦宁城和许知意现在的关系特别僵,起因还得由之前那个酒局说起。

陆念之当时也在场,算是见证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窦老爷子来c城一趟,没待多久就要回s市,老爷子关系网广认识的朋友多,走前就把跟窦家熟识的人都叫过来吃顿饭,算是叙叙旧。

正巧,秦昭就在受邀之列。

那天到场的宾客不少,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窦老爷子那叫一个高兴舒心,从开局就带着窦宁城和许知意到处去敬酒,直至到秦昭那一桌。

这一桌小辈多,窦老爷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随口拉了几句家常,问了问各家的情况,聊聊生意经。

当时有人嘴碎,无意提到年前窦家竞标s市西郊地皮却失败的事,本是想着宽慰老爷子,再趁机拉拢合作,孰料却一语点醒梦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