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该到了收获成果的时候了。

“……你啊……”傅漓所有想说的话,最终只成为了一声叹息,若是她不乖一些,不听话一些,不贴心一些,对自己不好一些……她就不用如此纠结,甚至……想放弃自己的计划了……

“就按照你说的做吧,看看那个孩子,可不可以担当大任。”傅漓不知不觉间在自己的底线上又退了一步,不是因为担心顾轻阑会怨怪自己,而是她自己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如果真的按照原计划来,她自己真的可以和现在一样毫无顾虑的站在顾轻阑的身边吗?

答案是……不能。

“我会亲自教导那个孩子。”傅漓道。

“那正好,我还不知道要给那个孩子请什么夫子呢,想来朝野上下,没有比阿漓更合适的夫子了!”顾轻阑笑得像一只狐狸。

寒君那个孩子,恐怕有的受了呢,阿漓教起人来,可以点也不知道轻重啊……

赵寒君和她的妹妹就这么住在了宫中,虽然有种种不适,但好歹比在湘河王府轻松的多。

湘河王藏匿逆贼之子,意图谋反,被判了斩立决。

赵韦戎落到了傅漓手中,三皇子党派也失去了倚仗,再加上这次牵连甚广的大清理,不少三皇子的残党被查了出来,使他们真正伤了根基,再也爬不起来了。

直到这时,人心惶惶的朝堂才安定下来,还能留在朝廷的人纷纷松了口气,在这场变动中,即能保住乌纱帽又能保住小命的,实在是太幸运了!

不过,女帝的生辰快到了,心思活络人的看到到摄政王对女帝暧昧的态度,意识到朝廷风向变了,对这次生辰宴就格外重视,大操大办,银子和流水一样砸了下去。

为了让女帝开心,他们可算是绞尽脑汁,可惜顾轻阑并不领情。

“现如今,多地旱情严重,百姓民不聊生,边疆又有蛮夷多次骚扰,国库空虚,你们是从哪里弄出来的银子,给朕办生辰宴?”

顾轻阑不轻不重的话,却一字字重重的砸在某几个大臣的心里。

“你们,比朕还有富有,却不知你们这些银子是从哪里来的?!”顾轻阑道:“给朕查,所有人都彻彻底底的查一遍!”

顾轻阑现在正缺钱呢,因为她知道,在不久之后,会有一场大战役将爆发,她急需军资,结果这群家伙正好撞上来,也算他们倒霉。

“饶命啊!陛下饶命!”

这是顾轻阑第一次不是因为傅漓的原因对朝臣发难,所以让那些人措不及防。

国库又可以充实起来了,顾轻阑今天发难前,可是让系统调查过了这几个人,一个个都是富可敌国,抄个家能让顾轻阑少奋斗好几年!

“……希望诸位爱卿能够以他们的下场自警,莫要做一些不该做的事,退朝。”

“恭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朝臣跪在地上,抹着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