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样不是很帅嘛！”短发小子嘟了嘟嘴拉着叶蓁的袖子撒娇着，随后她的目光落在一旁呆愣在原地的陶然身上。

“你是然姐？”

“叶惜婉？！”陶然这会儿才回过神，诧异的看向对方。

陶然简直不敢相信，叶蓁的妹妹竟然会是个假小子。

“然姐也觉得我这样很怪吗？”叶惜婉嘟着嘴说。

“没有没有，很帅！”叶惜婉也许和叶蓁一样，继承了家族的基因，长得很高，不说话真的和男生一样。

“姐，怎么样，然姐也说我帅呢。”叶惜婉得意的看了她姐一眼。

叶蓁敲了下她的头，随后无奈的看了眼陶然，后者吐了下舌头做了个鬼脸。

回去的路上，陶然和叶惜婉坐在后面聊天，叶蓁坐在前面开车。

叶惜婉的目光陡然落在叶蓁前面后视镜的挂件上，脸上的笑容陡然收敛，皱眉道：“姐，这破小熊你怎么还留着？当年人家都不要你了。”

叶惜婉明显还不知道，此刻她面前的陶然就是十年前每天送她姐爱心早餐的学妹，当年看到她姐颓废至极的模样，她就气愤的不行。

“不许胡说！”叶蓁冷着脸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随后目光看了眼陶然。

陶然看着那棕色小熊，嘴唇有点颤抖，眼眶有点湿润。

今天要不是叶惜婉说，她还没注意这小熊。

她还是第一次坐叶蓁这辆车，所以也是今天第一次看到这熊。

看到这熊，她就想到了学生时期，运动会上，她破了几个记录，学校奖励她一些东西，其中就有一对熊。

一只棕色的，一只白色的。

学姐拿了棕色的，而她把白色的留下了。

本来她以为，这东西早已经不知道被学姐扔到了哪里去，然而现在，看到这熊挂在车上，她就仿佛想到了当年的种种，以及上辈子和对方离婚之后的种种。

“你……一直留着？”陶然声音沙哑道。

“嗯。”叶蓁从后视镜中看到陶然通红的眼眶，嘴唇抿起，握着方向盘的手攥紧。

叶惜婉看到反常的陶然，疑惑的问：“然姐，你怎么了？”

“没……没事。”陶然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然而她这笑容，因为在悲伤的面容上，显得有点憔悴。

叶蓁看了，更加心疼。

叶惜婉却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刚刚说的话伤心，于是连忙解释道：“然姐，你别伤心，我刚刚说的你都别介意，那人太渣，一点都不配我姐，你这样的，才是我姐的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