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开……”林微本来是很擅长拒绝的一个人,但在处理纪与潞的问题上,她承认自己拖泥带水了,事实上,她不反感纪与潞的纠缠,甚至有些喜欢和纪与潞亲热的感觉,可她们不适合在一起。
有的人割舍掉一段感情很容易,就像纪与潞,分手是家常便饭,充其量就是难过一场;但有的人割舍掉一段感情却很难,就像林微,分手好比用蘸着盐水的刀刃在心脏上划伤口,牵扯着又难以愈合。
纪与潞松了松手,等林微转过身时,纪与潞又抱紧她,将她压在浴室的墙角,仰头强吻她。林微偏过头躲,纪与潞就追着吻,吻脸颊吻嘴角,直到她躲不掉,直到她不想躲。
林微没有回应她,却在由她吻。
“嗯……”林微的唇齿已被撬开,纪与潞卷着她的舌尖,用力吮吸。
“你疯了啊!”林微推开纪与潞时,两人都急促地喘着气,应该是自己疯了,还让她亲。
“我是疯了!”纪与潞说着,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淌,不一会儿就啜泣起来,说话时哽咽颤抖,“林微,你就是个怂货!”
纪与潞哭着走了。赵暮夕看她从浴室冲出来时,眼眶红的厉害,直接拿起包就往门外走去,赵暮夕起身,“哎,怎么了?”
纪与潞委屈着,气鼓鼓地说了一句:“不用管我!”
过了一会儿,林微也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