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暮夕还睡原来的房间,她发现睡纪与棠这比睡自己那还踏实。
次日,九点的时候,纪与棠走进次卧,赵暮夕果然还睡得正香,昨晚睡那么早今天还赖床,看来不是太累,而是因为贪睡。纪与棠就轻轻坐在床边,盯了她好一阵,她睡得还像只懒猪一样,丝毫没察觉。
纪与棠伸手揉着她的脸,活脱脱把人家给揉醒了,“还睡?起来吃早餐了。”
赵暮夕有点儿小起床气,转过身闷进枕头里,朝纪与棠甩了甩手,又继续睡。纪与棠只觉得有趣,于是俯过身掰着她的肩,让她翻过来,纪与棠笑着趴在赵暮夕耳畔,同她说着,“赵暮夕,赖床要扣钱的。”
“啊?!”赵暮夕像条件反射一样睁开眼,“几点了!”
纪与棠倚在床头,摸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笑得不行,赵小姐真是掉进钱眼子里钻不出来了。
“你又耍我……”赵暮夕这回清醒了,又问,“今天不上班吗?”
“今天周末,在家陪病号。”
难得她周末也有时间。
早餐也是孙姐送来的,赵暮夕不知道纪与棠是什么时候起的,但一直等到自己九点多才吃,赵暮夕想着下次一定得设个闹钟。
她们不出去,便直接穿着睡衣,也不换衣服,早餐还没吃完,就有人摁门铃,赵暮夕习惯性起身去开门,纪与棠让她安心坐着。
纪与棠看到门外站着的是颜音,但还是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