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默言捧着水杯一口气喝干。
沙发上,苏默言慢慢爬进郁遥的怀里,将侧脸贴在她的肩上,眯上眼。她喜欢抱着郁遥,然后一句话也不说, 就这样紧紧地抱着。
她极度缺乏安全感,郁遥看她蜷在一起的身子,可以感觉到。除了抱着苏默言, 郁遥也不知怎么去安慰,同时,她发现自己远远不够了解苏默言。
苏默言窝在郁遥怀里睡着了。
“默言——”郁遥低头拨了拨她的头发,轻声叫她,保持这样的姿势时间久了,郁遥担心她脖子会不舒服,“…去床上睡。”
“陪着我……”苏默言睁开眼朝她呢喃,抓紧郁遥的手,生怕她会松开自己一样。
“嗯。”郁遥心疼地揉着苏默言的头发,某些感情如洪水般涌上心头,苏默言总有让她淡忘理智的本事,现在这种情况,她也不可能扔下苏默言一个人,“我陪着你……”
苏默言自始至终握着郁遥的手。
这难熬的一晚,苏默言永远记得,她喜欢的人,守了她整整一夜。
郁遥给苏默言批了一星期的假,处理家事。
对苏默言来说,没什么好处理的。
苏氏的资产,该封的封,该查的查,而苏应忠即便不死,也逃不过法网恢恢。
而那个姓曾的女人,很好地诠释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甚至连苏应忠的葬礼都没有出席,就带着她女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