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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缺钱,你是不是还做了其它交易?”左谨没有被她骗去,用鼻尖蹭她线条精致的下巴,追问着:“是不是?”

“他不配与我做交易。”温墨也舍不得左谨胡思乱想,真假掺半地回着:“是和温老总”说到这里顿住,勉强改了口:“是和我爸爸和解,有爸爸在,哪有他蹦跶的份儿,只得乖乖地夹起尾巴做人。打蛇打七寸,治人要扼住利益的喉咙,你不需要有任何担心,一切有我。”

听温女士那变扭的改口,左谨心里难受得紧:“抱歉,都是因为我,才让温女士”

“嘘!”知这人要说什么的温墨,食指竖在她唇边,柔中偏冷的嗓音似暖春的风拂来:“不要多想,我们是父女,打断骨头连着筋,再大的仇怨也该散了!这正好是一个时机,是左女士递来的台阶,我便顺着下了!”

温墨没说实话,心结若能解,又何须等到现在。每个人都应为自己做过的事,承受相应的代价,不论是心理,还是身体的折磨。

“谢谢!”此刻的左谨,不知除了谢谢还能说什么,贴紧她低语:“谢谢你,来到我的生命里。”

“光口头谢谢没有诚意,是不是应该用实际行动表达一下,嗯?”温墨眉眼生花,挑着眉梢逗她。

“你想怎么表达?我我我都可以———”左谨垂眸颔首,玉颊生霞,尤为动人。

温墨笑她:“哼哼———左女士是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呢,人家可是只要你亲亲,只要一下下。”

知是被戏弄的左谨,嗔她一眼,手下也不闲着,拧着她腰间嫩肉,稍稍用上一些力道。

薄薄细软的一层皮被拧着,是真的疼,嘴却还贫着:“左女士要这么粗暴吗?人家很痛耶!能不能下手轻一点,怕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