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的视线寻声看去,半晌,才从记忆库里搜寻到对应的人,回着:“好久不见!”
“我们有十多年没这样面对面了吧?!”陈山菡颇为感慨,当年会喊她“菡姐姐”的小女生,人还是那个人,却早已没有当初灿烂的笑容。
“好像是!”温墨的情绪始终是一条直线,没有那种见到故人的波动。“恭喜!”
在她眼里,除了双向在意的人,所有人就只有两个划分,认识和不认识,没有其它特殊的情感融在里头。
“谢谢!”顿了顿,陈山菡说着:“在你出道的时候,就一眼认出你。好几次想要去看看,又有点儿胆怯,怕你在国外念书那些年,早已忘记还有我这个朋友。”
闻言,温墨只是笑笑,反而问她:“你和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楚逸啊?”说起自己优秀的丈夫,陈山菡脸上是不作假的笑意,“差不多三年了吧!楚逸不想将感情摆在大众面前,成茶余饭后的谈资,也就一直是私下交往。”
说完又补一句:“好像,是比你出道时间晚一年。”
听完她说的话,温墨指尖轻敲透亮的杯壁,半阖着茶色眸子,禁锢住冷意四散。
三年啊!
一心交付的左女士,被稳稳地戴三年绿帽。想想,心就跟被针扎一样疼,也伴着翻滚的怒意。
“小墨,你还好吗?”瞧她面色有些苍白,陈山菡接近一步柔声问着。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