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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听不太懂,却不知怎么的,忽地掀起一阵激灵,只觉毛骨悚然。

我不由后退两步,惊惧不定地想,他们是真把我当祖宗供奉吗?

第八日:

隔壁房来了新的住户,是一只河童,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我根本不是什么祖宗,而是只河童啊,他们看我的眼神,大概就跟村民看山崖上脸上长了个瘤的女人,是相同的眼神吧。

第十二日:

我是秀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第十五日:

我想回家……

第二十日:

古有士可杀不可辱的言论,我今终知是什么意思了,只希望我走后能够魂归故土,而不是在这古怪的、恶心的时代飘荡,这样想想,倒还不如在那个夜晚走山路,被恶鬼吃掉哩。”

故事结束了。

就连朗读的女学生,也说不出话来。

香奈惠手指捏书页脆薄的一角半晌没有向下翻。

过了好一会儿,才乍起悉悉索索的声响,不过说话声音尖而细,底气似乎有点儿不足,高野良子强笑道:“起码没人会说太宰老师江郎才尽了。”她意识到自己快破音了,同周围人道歉,“不好意思,我的状态不好。”

读者群里流传过一句话“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能读太宰老师的作品,哪怕是艳阳高照的蓝天都会变的阴雨霏霏,本就心情不佳的话,恐怕会觉得自己沉于深渊海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