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谁？”

风婉柔皱眉，这怎么又把她绕进去了？小草撇了撇嘴不说话了，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没必要说那么清，这是凝凝教给她的。

“我喜欢高凡？”

风婉柔有些好笑的看着小草，小草不吭声低着头，你喜欢就喜欢吧，说出来干嘛。

“抬头。”

风婉柔挑眉看着小草，小草委屈的抬起了头看着她。

“谁说我喜欢高凡的？”

对待小草要耐心再耐心，很明显风总已经锻炼的很好了。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我以为你不喜欢她才叫你来的，可你一来就给我冷着脸。

“谁说我不开心了。”

那你刚才是干吗，笑都不笑。

“脑袋给我抬起来。”

风婉柔皱了皱眉，都多久了，还敢跟她这装可怜。小草真的不是装可怜，她只是不舒服，心里很不舒服很不舒服，但是到底为什么这么不舒服，她也说不清，只是这种感觉以前似乎从来没感觉过。

“我问你。”

朱唇微启，风婉柔凝视着小草，“你为什么会不开心？”

“我——”

“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

秘书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