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么强大的人,都会有心中的软肋,萧莫言同样如此。她这一辈子,好日子过的不多,年轻时太多的因果情缘纠结在一起,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而如今,她才刚刚过上几天舒坦的日子,不想就这么再次沉沦下去。
阿森不说,萧莫言并不再问,很久了,她都未曾有过这种懦弱的逃避感,一时间,车内的气氛僵着而紧张。
阿森透过后视镜看着萧莫言脸上的隐忍与不安,心中揪疼,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开口了。
“小姐,徐奶她病了。”
萧莫言的心一跳,嗓子发干的问:“病?什么病?她身子不是一向很好吗?怎么会生病?”
对于萧莫言一连串的追问,阿森的心像是被钩子勾住一般绞疼,不仅仅是萧莫言,在萧家所有人眼中,徐奶都是一座山,一座一直支撑着萧家上下的山。
“是肝癌,晚期。”
阿森简短的说完后就紧紧的闭住了嘴。
而他身后的萧莫言,这一刻,似乎连灵魂都没有了。
她的眼神有些直,似乎在看阿森,又似乎在透过他看着他身后飘渺的空气,脸上的表情像是停止了一般,整个人僵坐在那。
“小姐?”
阿森害怕极了,生气的、愤怒的、绝望的萧莫言他都见过,只是萧莫言这样的凝固让他害怕,更让他担心。